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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的马里艳遇



不知不觉从马里回来已经将近一个月了,Greg说他第一次从马里回来的时候足足调整了3个月,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回忆在马里的生活,经常吃着吃着饭或者聊着聊着天就开始止不住的流眼泪。

自以为已经习惯了在机场的生离死别,亲人朋友之间的分分离离的我,这段时间其实过的也很煎熬,一直到看见「想想」写的那篇文章,看见那一段文字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狂喷了出来。

一旦有一天,我不得不长久的离开它

我会怎样想念它

我会怎样想念它并且梦见它

我会因为怎样不敢想念而梦也梦不见它

而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要离开它

我会对自己说

请继续努力的生活

向着美好的未来,步履不停

——想想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铮,年毕业于天津音乐学院西洋古典打击乐专业,年辞掉了当时大学老师的工作,一个人来到法兰西继续深造欧洲古典打击乐,从年开始接触西非打击乐,年在获得法国古典打击乐演奏家文凭之后,把自己在音乐学院的专业学习方向直接转到了非洲打击乐和非洲-古巴打击乐。

开始接触非洲打击乐是通过法国同学Greg,这个家伙虽然在大学的专业是建筑设计,但是也是从小开始学习古典打击乐,上工程师学院的时候开始接触非洲打击乐,年跑到马里在巴马科流浪了近4个月后回到法国,毅然决然地退了学,年考进音乐学院开始继续学习古典打击乐和非洲打击乐,于是我们俩就认识了。

我和Greg

Greg左2,我左3

好吧,为什么要介绍我俩的友情呢?因为,在开始讲这段故事之前,真的要好好感谢这个人,我在马里之所以可以体验到这么原汁原味的非洲生活,以及可以遇见这么好的老师和朋友,全部是他八年来的积累(他每年都会去学习和生活至少一个月的时间)。他和我碎碎念了整一个月,为了叫我明白这都是他的功劳,哈哈哈哈!

准备篇:签证和小黄本

申请签证的时候因为不知道用中国护照在法国如何操作,只好打电话到巴黎的马里总领馆,接电话的是一位马里大娘,一口浓郁的非洲法语,我有点不相信需要的材料如此之少,赶紧追问她确定不确定中国护照和法国护照是一样的流程,大娘终于很不耐烦的告诉我,她很确定,因为她是马里大使......

申请了护照之后开始预约医生打疫苗,结果打疫苗的那天找错了路,迟到了半个小时,护士问了我的出发时间后告诉我,必须要今天打,否则疫苗在我出发之前不能生效,只好在那儿坐了3个小时等所有人都结束才抡到我。医生问我去马里做什么,老实回答去打鼓,医生仔细看了我几眼,告诉我她在里昂看过我的演出,于是关系拉近了,开始各种嘱咐,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等等,发现我什么疫苗都没有打过之后,竟然叫我补打了三篇的针,结果就是两个胳膊全肿了,第二天开始还发了烧,一不小心直接把车开到便道上,把左前胎撞爆了。

传说中的小黄本

终于弄明白怎么自己换轮胎了

从里昂的各种华人朋友家里搜刮来了一大包药,以防万一,事实证明当时这个决定太明智了,而那堆药里最有用的竟然是一瓶香港制造的跌打油。

出发:

和Greg从里昂出发,坐了高速火车到巴黎戴高乐机场,他的经验之谈,说是最好不要转机,行李一定自己拿,后来证明也是对的!

但问题是我们带了两个大米口袋(注意这不是LV那款),里面都是给接待我们的那家人带的衣服,我们就象两个难民一样,一路上被各种鄙视,各种刁难。

巴黎戴高乐机场,利用最后时间和女朋友在发信息的Greg

撒哈拉就在我们脚下,那个三毛和荷西的撒哈拉!但是由于战争,我们没有办法靠近,很遗憾!(回程的时候由于恐怖袭击飞机绕飞到塔卡尔转飞回的巴黎)

出发之前特意约了Greg出来吃饭,了解巴马科之行的信息。

我:咱们到了有人接吗?

Greg:有,放心,联系好了。

我:住在哪啊?

Greg:看情况,应该有房间,不过也不好说,到了才知道。

我:咱们吃饭怎么办啊?

Greg:有人做饭,他们吃什么咱们就跟着吃什么,但是要注意,吃饭用右手抓,绝对不可以用左手,递给人家东西的时候也要用右手!左手上卫生间的时候用,对了,那儿没有手纸,记得进卫生间的时候一定要拿个壶,去了你就明白了。

还有,菜里的辣椒最好别吃,我吃过一次,结果在院子里放了个床垫,在上面躺了4天没有动地方。

我:......(已经开始各种乌鸦在头上乱飞)

我:学校离住的地方远吗?

Greg:去了你就知道了(开始不耐烦了...)

我:还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Greg:早上先洗眼睛,没有洗眼睛之前不许和别人打招呼!去买那种最强效的驱蚊水,到药店直接说你要去非洲就行了!

喝当地的水,你随便,你要是不放心就去买那种净化水的药,我已经得过疟疾了,你自己注意点,晚上睡觉要穿长裤长褂穿袜子!

最重要的,现在治安没有以前好了,晚上咱们哪也不去,只能在家呆着!(去年有人在巴马科的一个外国人聚集的酒吧里丢了两颗手榴弹)

我:......(开始各种冒冷汗)

我:只有一件事我要声明,吃的不好我可以接受,卫生间很脏没有关系,但是咱们俩要分开住!最少不能睡一张床!这个是底线!(当时我太天真了)

接待我们的这家人是Greg的老朋友,八年来他每次都住在这家人家里,相处的和一家人一样了,同样我也受到了家人一般的待遇。我们住的院子,好象有五户人家连老带小有将近60口人,我们和其中的一户人家住,院子的结构有点象老北京的四合院,我们住的这一面是个二层楼,家里有4个兄弟,但是大哥在法国定居了,所以现在家里只有三兄弟,老母亲,老母亲的妹妹,三兄弟中老大结婚了,有一个女儿,老二正在筹备自己的婚礼。

我们到了之后直接把新房的客厅让给我们住,地上铺的瓷砖,有掉扇,卫生间有抽水马桶,和淋浴的喷头,三兄弟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很多年,据说生前在当地有些威望,我们住的房子听说以前是法国人盖的办公用房,后来我仔细观察过这个房子的结构,确实和周围其它房子不太一样。

这家人在当地虽然算不上是富人,但是在我看来,最少也是小康生活水平,家里的人连男带女都有工作,还雇了一个小保姆。一个月的时间我也没有弄明白这个院子里其他人之间的关系(应该都是亲属关系),但是做饭是每家的女人轮流做,一家负责三天,在马里男人不做家务,洗衣服做饭,收拾屋子都是女人工作。

后来摸清楚做饭的规律后我们一直在数天数,其中有一家的女人做的饭实在是太难吃了!这三天我们要不就只吃一口,然后出去找点零食吃,要不就饿着,后来和老大的老婆Mamua诉苦,最后一个星期Mamua就在那三天给我们开小灶吃。

做饭的炉子和锅,家家都用碳烧饭

我们住的院子

一楼

二楼大兄弟房间门口,Greg在烧水煮茶,左边那间屋子原来是厨房,后来被大兄弟改成鸡棚了,那几只鸡是他的宝贝,不许卖也不许吃。

家里的姑娘们

大兄弟房间是我们吃饭,看电视的地方,里面有个小套间是卧室,我一直没有进去过。房间都在一面,前面是一条开放的走廊,也就是Greg吃了辣椒后趴了4天的地方。晚上会有固定的几个男人(好象也是亲属)来看电视喝茶。

在二楼的过道和THO聊天

说到电视,Greg说他第一年来的时候,连电都不怎么有,第四年的时候发邮件要跑到很远的一个药店才有网络,发一封邮件要半个小时才能发出去,第六年的时候,突然就有了3G网络,这次来发现这里人人都有手机可以上网,而且网速很快,但是好象没有几个人明白google怎么用,现在电视,电脑,网络已经很普及了。

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是11月,在非洲也是冬天了,气温白天在37℃左右,晚上最高的时候还有28℃,最低也有22℃,在屋子里睡了两天之后我们实在热的受不了了,搬了床垫和蚊帐跑到楼顶上睡。对于非洲人来说,这个气温是很寒冷的!

对!没错!家里从老到小对我们俩轮番轰炸,怕我们晚上冻着,要求我们老老实实回屋子里睡觉,于是每天晚上我都会叫他们摸我的胳膊,告诉他们我不冷,而实际上我每天晚上的体温会比他们高出3度左右,我穿半袖或者长袖衣服,他们穿皮衣或防寒服。老天造物很巧妙,黑色的皮肤很好的保护了他们的身体,短短的头发便于散热,我想象不出来夏天的时候46℃的高温下他们怎么生存,就象他们不能理解我们为什么冬天可以睡在露天一样。

没错,一个床垫!我的底线被突破了!我和Greg因为是同一个专业,有5年的时间几乎每天都泡在一起练琴(当时只有两间琴房),曾经开玩笑说我们就差睡在一起了,这回算是过全了!不过一人一个方向,一人一个睡袋,也算对付过来了。

一个星期后,第一个有云的早上!

大兄弟把他的那几只宝贝鸡挪到了房顶那个棚子里,下面腾出来养过年准备卖的小鸡崽。这几只鸡胆子越来越大,后来竟然跑到我们周围散步,这张照片是一天早上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觉得有一只怪兽在盯着我看,睁眼看见的就是它!旁边有两只鸡竟然再哚我们的床垫!

第一个星期我一直处在严重睡眠不足的状态,每天晚上都会有Greg的朋友过来找我们聊天,通常会聊到凌晨一点多有的时候聊到两三点,早上五点,四周几家清真寺会同时开始用高音喇叭做祷告,基本上我从这个时候开始就睡不着了,而过了八点,再躺在太阳下面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了,会被烤熟的。

在房顶打牌的我们

关于吃饭的问题:

前面说到吃东西要用手抓,大致的情景是这样的:一个大盆,里面是米饭,有的时候也会是别的,比如沙拉什么的,米饭上面浇上汤汁,大家围在四周开始用手抓着吃。

吃饭是个技术活,Greg自从下了飞机之后就自动开启了马里模式,用手抓着吃,吃的比谁都快,我可就惨了,米饭在手里怎么也粘不起来,往嘴里送的时候掉的满处都是,好不容易到了嘴边上,找不到角度,根本送不进去,还不能用左手帮忙,试了两天之后实在吃不饱,饿的不行了申请用勺子,大家出于礼貌还陪我一起用了一次勺子,后来就八仙过海了。

吃饭的时候二哥Secou总把我放在他旁边,因为并不是顿顿有肉吃,即便是有肉也只有那么几块,我总是不好意思用勺挖,于是他就很快的拿起一块肉,在往他自己那个方向运动的过程中用手指一掐,就会有一半的肉稳稳的落在我面前的米饭上,吃鱼的时候也是如此。

这两张照片是在老师家吃饭的时候拍的,从照片中可以看出来两家人的生活水平有很大的差距。盆里那个红点就是叫Greg卧床4天的非洲辣椒。

那段时间里我们也给全家人做了几次饭,我做了一次西红柿炒鸡蛋,两次可乐鸡,Greg做了一次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菜,倒不是我不会做复杂的菜,而是实在不知道怎么做60个人的饭,而且没有任何工具,没有菜刀,没有案板,调料也不全,走之前Greg告诉我他在巴马科没有找到酱油,于是我们从法国背了一瓶酱油、一瓶老抽,还有一瓶老干妈(一个星期都不到我就在中国总领馆旁边的中国超市找到了所有的调料,还认识了老板娘黄大姐)。

西红柿炒鸡蛋彻底失败,没有灯,看不出油温,分两次炒了30个鸡蛋,结果可想而知。但是可乐鸡大获全胜,晚饭的时候整个小院的人都在惊呼,饭后老妈妈亲自上到二楼来和我说实在是太好吃了,她好久都没有吃这么多了。

我的加强版可乐鸡菜谱如下:整鸡5只,后来拿在手里用刀锯开,可乐两升,酱油一大瓶,老抽四分之一瓶,小瓶香油一整瓶,因为是穆斯林国家,所以没有敢放料酒(料酒也是酒)香菇茶树菇若干,西红柿洋葱若干,。炭火炖了两个小时,蒜蓉起锅。第二天听说整个街区都在聊这件事。一个星期之后又做了一次,用了6只鸡,我们企图鼓动大兄弟把他的宝贝鸡贡献出来,结果他死活不肯。

第二次做的时候我们买了煤气,但是事实证明还是碳火煮东西好吃!

我学非洲女人在手里切东西,技巧是刀要直上直下,绝对不能拉!对面那个小东西就是大兄弟的女儿Cati。

我和Cati,我到了半个月以后她才肯叫我抱她。

吃到不能动的Tho,最小的老三。

说完了吃,那就必须说上厕所的问题,习惯上在马里大家是不用手纸的,左手的用途就在这里,厕所门口都会有一个塑料水壶,用法大家脑补。出来之前我和Greg表态,会尊重当地人的生活习惯,尝试着和他们一样生活,但是这件事上,我绝对做不到!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

在法航的飞机上偷了很多手纸,前几天就这么对付过去了,后来发现面巾纸还是可以买到的,于是所有能塞的地方都被我塞了一包包的面巾纸,以防万一,但是去厕所的时候还是会拿一个水桶装装样子,怕被别人嫌弃。除了Secou新房里装修好的卫生间,我也实在没有勇气去别的卫生间(在北方应该叫旱厕),这就不多说了。

在中国的时候喜欢和朋友一起饮饮茶,吹吹水,摆个龙门阵什么的,在法国就在小咖啡馆买一杯咖啡坐下来聊天,在马里对于喝茶这件事,我的三观被彻底颠覆了。

马里销量最好的茶是一种从中国进口的安徽眉茶,和一瓶瓶装的可口可乐一个价格。

一定要烧开三次才可以,烧开了然后倒出来晾一下,在放回去从新烧,三次以后才是咱们的第一泡。因为太苦,所以会加很多很多的糖。作为茶故乡来的中国人,我泡出来的茶竟然没有人愿意喝。

一定要冲出这样的泡沫才算完美,饿的时候喝一杯第一泡,马上就会醉茶。我带去的铁观音,普洱茶最后也都是这个下场。

开始说重点的吧,我到底跑到巴马科去做什么:

接触非洲打击乐也有几年的时间了,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打算作为专业来学习和研究,Greg给里昂的几个非洲舞俱乐部打非洲鼓做舞蹈伴奏,我闲的没有事的时候就跑去找他玩,偶尔也打一会,但是都是用鼓槌打伴奏用的墩墩鼓—在非洲打击乐中最根基的那部分,通常由三个(几内亚风格)两个(马里风格)组成,舞蹈的名字以及步伐是根据墩墩鼓的节奏和旋律来区分的,而非洲金杯鼓的乐句也是根据墩墩鼓和舞蹈的的变化而变化的。

就这样一直到了三年前,我开始把我在音乐上的研究和学习风格转移到了舞蹈与打击乐的关系上,并且开始正式学习非洲金杯鼓,今年终于下定决心去非洲真正的体验这种音乐的魅力。

老师BourabaKOUYATE

我的教室就是这片芒果林,而我也就是在那棵芒果树下找到了属于我自己的鼓声。

第三位老师 ModiboKOUYATE(中间)

下面这段和上面那段间隔了3个月,中间把它放下没有在动,一方面是因为回来之后一直很忙,并且拖延症发作,另一方面是因为在马里的时候经历了太多太多,很多话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表达,大家还是看照片吧。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从一颗心到另一颗心

而最艰难的旅程是从自己的身体到自己的心

在马里我完成了这些的旅程

一次在听Bouraba打鼓的时候我突然流下了眼泪,生活是这么的艰苦(贫穷,疾病,战争),而鼓声却是那么的清脆悦耳,震撼人心。感动我的是他们那纯粹的笑容和清澈的眼神还有那颗纯净的心。

在巴马科的时候我们赶上了发生在巴黎的恐怖袭击,而一个星期之后在,巴马科酒店的劫持案就发生在我们身边,老师们派出了家里所有的年轻人守在方圆几公里开外的个个路口通风报信保护我们,然后默默说了一句:onestensemble.(我们在一起,我们一起面对)。

当时我给新华社海外网发出去的即时报道,正在我发这个报道的同时,三名中国同胞在酒店遇害了。

这些都不说了,还是聊鼓和音乐吧

做鼓的师傅全凭这经验来做鼓,没有任何辅助的机器

做一只鼓会用掉的木头

手工打制的鼓铃

做鼓皮的作坊

如果您手中正好有一只来自非洲的Djembe,请善待他们,他们是有灵魂的,他们是非洲人民辛勤劳动的产物,而不是一个玩具!!!

右面那两只鼓是属于Bouraba父亲的,这几只鼓记录了一个Djembefola(鼓者)家族三代人的故事。

和老师他们去给婚礼打鼓,赚到的人生第一笔靠打非洲鼓挣来的钱。

开始演奏前,鼓们静静的立在那里,等待着主人的召唤。

第一次上去打的时候4分钟就被换下来了,后来时间一点一点加长,最后一场婚礼,竟然坚持了40分钟。(如果你打错了跟不上了,马上就会被换下来,虽然我是来学习打鼓的,但是当地的年轻人却要靠这个来挣零花钱。)

GaossouKOUYATE

回到里昂后才在一张CD上发现这位老Djembefola,竟然就是这个每天早上在老师家门口等我和他问早,等我偷偷给他塞可可果的可爱老小孩。

正在演奏TAMA的GaossouKOUYATE

我的另一位老师 DjelimoussaKOUYATE

我们上课的时候,来给我们讲解鼓的节奏与舞蹈的关系的HAYA

在马里参加的一场几内亚式婚礼

被替换下来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照相和录音

注意观察他的帽子,马里孔子学院王校长给的礼物。

老师经常说的一句话,如果你鼓打的不好,是不会有女人愿意跳舞的。

我们那段时间的交通工具

手报废了

手虽然不是我的,那个漂亮的血印确是我留下的,也算最后给他们留了一个小小的纪念。

Onestensemble

我们在一起,我们一起面对

从非洲回来的这个人从此有了一个马里姓:KOUYATE

我想念在巴马科的生活,想念每天早上起来,睡眼朦胧,和大家打声招呼的生活,想念中午拌着老干妈,偷偷和Grag抱怨饭菜难吃的生活,想念每次偷偷摸摸带着纸巾上厕所的生活,更想念在巴马科无忧无虑,内心无比纯澈的自己。

人生也许本就是悲伤烦躁的时候多,快乐满足的日子少;年少的无数理想,都在现实面前支离破碎。但当无数人告诉我该如何如何,怎样才能光鲜亮丽,众人羡慕,怎样才能轻松而又聪明地过好一生?我只想说,比起这些,我宁愿一直在非洲,当个清醒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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