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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录片曹雪芹与红楼梦观后杂感



纪录片《曹雪芹与红楼梦》观后杂感

吴营洲

小序

纪录片《曹雪芹与红楼梦》是由央视纪录频道制作的。(共六集,每集五十分钟。)

有报道称:“该片是通过讲述香菱、晴雯、探春、黛玉、凤姐、宝玉这六个红楼人物的命运故事,关联曹雪芹及其家族的经历,全面、立体地向观众介绍《红楼梦》及其作者曹雪芹。”

我对该片,自然是一集集看过了,且还是反复看过了。在我看来,该片的情景再现,人物造型,动漫设计,包括音乐、旁白等等,都很好!可圈可点!可歌可泣!

只是,感觉该片的“脚本”太次,错误百出!(所谓的“剧本”,就是“一剧之本”。)脚本有“问题”,那是硬伤,不可救药!(因此我对该片总的感觉是:一是可惜了了,二是糟践了!)

该脚本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曹雪芹”与“《红楼梦》”,两张皮!(该片没有把《红楼梦》的“成书过程”说清楚!至于以“程乙本”为本尊,属于“见仁见智”,不是问题,可以理解!)

看该片“片头”的部分杂感

首先,当我看到女娲炼就的那些“五彩补天石”,竟然是“黑不溜秋的水泥块”时,刹那间下巴便被惊掉了……

其次,当我看到贾宝玉佩戴的那块“灵通宝玉”,竟然是绿格盈盈的,刹那间便就石化了……

再次,……

看该片“第一集”的部分杂感

看该片“第一集”总的感觉是:该说的话没说,不该说的话说了许多,而说出来的话又是错误百出!

什么是“该说的话没说”?

该片说了曹雪芹的五世祖是曹锡远,说了曹雪芹的四世祖是曹振彦,说了曹雪芹的曾祖父是曹玺,说了曹雪芹的祖父是曹寅,偏是没说曹雪芹的父亲是谁?母亲是谁?只笼统地说了曹雪芹的“父辈”,即曹颙、曹頫。

该片称,曹颙是曹寅的嫡子,曹頫是曹寅的嗣子,却不说此二人究竟谁是曹雪芹的父亲。我一时真的真不明白:该片想“回避”什么?“忌讳”什么?

该片称曹雪芹生于康熙五十四年四月(年5月),卒于乾隆二十七年(壬午除夕,年2月12日)。(我认同这一说法。我认为关于曹雪芹生卒年的这一说法,最为合理。)

而以曹雪芹的生年来揣测,曹雪芹当是曹颙的“遗腹子”(曹颙已于康熙五十三年冬病故),不大可能是曹頫的儿子,因为曹頫当时还是个“黄口小儿”(康熙语),不满二十岁。(若他早婚早育,则可另说。)

关于曹雪芹的母亲,据相关史料来看,当是曹颙的妻子马氏。

关于马氏的情况,世人所知甚少,连闺名都杳不可稽,但其爷爷,当是苏州织造马偏额,其父亲,当是做过江宁织造桑格。

该片没有说曹寅死后,康熙让曹寅的儿子曹颙继任“江宁织造”。曹颙继任后,不料两年后病死任上。康熙为了让曹寅的家业有继,便让曹寅的侄子曹頫过继了过来,仍任“江宁织造”。(这是极为重要的曹家史料,该片却没有说。)

该片没有说曹頫在任上如何的不称职,以致雍正才以他“骚扰驿站”的罪名而将其革职。

该片“回避”了曹雪芹的“祖籍”。(这点很好,实无必要招惹那些“几近无聊的争论”。)

什么是“不该说的话说了许多”?

诸如,该片说到英莲时,说是若没有“把她给丢了”,(英莲其实并不是该片所说的“丢了”,而是“被拐子拐了去的”。这是俩概念。)“将来会给她找个入赘的丈夫,英莲夫妇在苏州生儿育女,同时为甄家老夫妇养老送终”等等。我觉得这些句话似不该说,即实无必要做如此这般的联想。

诸如,康熙得知曹寅患了疟疾,病危时,派人赐驿马星夜送药。送的是“金鸡纳霜”。(该片称送的是“奎宁”。这本不算错,但我觉得还该用原名,再加一附注更好。)然而该片又称,康熙一再嘱咐:“若不是疟疾,此药用不得。需要认真,万嘱万嘱万嘱!”我觉得后一句话似不该说。因为,如此一部大片,该说的话实在太多了,实无必要在这件事儿上说得如此详细。我觉得仅仅说一句“赐驿马星夜送药”就足够了。

什么是“说出来的话又是错误百出”?

诸如,说隋赫德“用心险恶”,向雍正举报“曹家藏有胤禟铸的金狮子”一事。

在我看来,说隋赫德“用心险恶”实属不当:

其一,胤禟是皇子,铸了金狮子要暂放在曹家,曹家敢不答应吗?曹家在此事上并无罪错!

其二,隋赫德查抄曹家时,抄出了这对金狮子,他敢不向雍正汇报吗?

其三,即便是汇报了,能说是“用心险恶”吗?(无中生有,刻意罗织,才是“用心险恶”呢!)

其四,雍正并没有把这件事当成回事儿而加罪于曹家!

诸如,该片称曹家是“墙倒众人推”。

两淮巡盐噶尔泰向雍正密奏:“访得曹頫年少无才,遇事畏缩,织造事务交与管家丁汉臣料理。臣在京见过数次,人亦平常。”该片称,雍正批道“岂止平常而已,原不是个东西!”

其实,雍正的原批是:“原不成器,岂止平常而已!”

请问:这“原不是个东西”与“原不成器”,是一个意思吗?

该片在讲述曹家遣送回北京时,一行人百十来口随着马车浩浩荡荡而行,这是与“史实”不符的!

其一,曹家从金陵回北京,该乘船,走水路。直接从金陵上船。

其二,曹家被抄时,其“家人大小男女共一百十四口”,或被拍卖,或被遣散,不可能都跟着曹家回北京!(有史料记载,只留下了“家仆三对”,“给与曹寅之妻孀妇度命”。)

众所周知,《红楼梦》描写了贾史王薛“四大家族”“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客观事实”,而该片却说“江南三织造”(江宁织造曹寅家、苏州织造李煦家、杭州织造孙文成家)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明明是“四大家族”,怎么成了“三大家族”?

我不是“索隐派”,也不具“索隐”的才能,更不喜欢“索隐派”!但是,《红楼梦》的诸多情节,尤其是些重大情节,都该是有所本的,都不是曹雪芹凭空杜撰出来的。

在清代的康熙年间,江南的确是只有三处织造,但这三处织造,却是由“四家”轮番执政的。除了曹寅家、李煦家、孙文成家,还有一家就是马偏额桑格父子的“马家”,即曹雪芹的母亲马氏家。

据现存的档案可知,马家的马偏额桑格父子,与曹家的曹玺曹寅父子,不仅同是织造世家,而且马家与曹家,同为正白旗包衣,同于康熙二年派为转差久任的织造。当时,曹玺任江宁织造,马偏额任苏州织造。另外自康熙二年起,这江宁织造一职,似乎便被曹马两家包揽了。曹玺自康熙二年至二十三年任,桑格是康熙二十四年至三十一年任(之后升为湖广巡抚),曹寅则是从康熙三十一年一直任到五十一年病逝,在这轮番的接替交往中,或者说在这微妙的接替过程中,曹马两家便建立起了特殊亲密的感情。

在织造间,相互通婚是一件很普遍的现象,这也是官场上通过结婚以结盟的惯常做法。曹雪芹的曾祖母孙氏,便是杭州织造孙文成的本家姊妹;曹雪芹的祖母李氏,则是苏州织造李煦的本家妹妹。这样,曹雪芹的母亲马氏,出自同为织造世家的马偏额马家,自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康熙五十四年,曾有一口传上谕:“三处织造,视同一体,须要和气。若有人行事不端,两个人说他;改过便罢,若不悛改,就合参他。”兴许,这便是《红楼梦》中四大家族“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出处。

另外,高阳在《红楼一家言》中,曾做过一个大胆的假设,他认为:《红楼梦》里的王夫人,便暗示了曹雪芹的生母姓马。理由是:“南京建都,始于东晋,王敦、王导兄弟大用,当时有‘王与马共天下’之谣,马氏假托于王夫人,疑本此而来。”

高阳先生的这段话,有点“索隐派”的味道(无贬义),他姑妄言之,咱就姑妄听之。

该片第一集有个镜头,是“中年的曹雪芹”在金陵曹家的书房里浏览!

这,怎么可能?

看该片“第二集”的部分杂感

该片称,曹雪芹曾在“右翼宗学”当老师。

这或是值得商榷的。

据史料记载:“宗学”是专门教授皇族子弟的官办学堂。即凡属宗室中年未弱冠之世子、长子、众子及将军、中尉等爵职的子弟,均可入学读书,而以王府长史、纪善、伴读、教授等官之学行优长者,充任教师。

如此说来,曹雪芹有资格在“右翼宗学”当老师吗?

窃以为,是曹雪芹为了生计,在傅恒家当“幕府”时,因为地缘关系(同在“石虎胡同”等),敦敏、敦诚才得以结识了曹雪芹。(其时,敦敏、敦诚正在“右翼宗学”就读。)

该片称,乾隆即位后,曹頫被再度起用,但不久又被抄家,从此使曹家一蹶不振。

此说可能与史无据。

此说可能是承袭了周汝昌的曹家“二度中兴说”。

也许该片的制作人认为周汝昌是“红学大家”,可以为据。在此,不妨套用惜春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状元榜眼难道就没有糊涂的不成。可知他们也有不能了悟的。”

该片称,“康熙帝七岁登基”。

而相关史料均称,康熙帝是“八岁登基”的。

该片称,年(乾隆二十四年)秋,曹雪芹应两江总督尹继善之约,去南京做尹继善的“幕府”。

该片称,在此期间,曹雪芹见到了许多“清客”,所以《红楼梦》中的清客詹光、善聘仁等,才写得活灵活现!

其实此时的《红楼梦》,早已“成稿”了!

此片的此说,当属“妄说”!

此片称,因为曹雪芹过不惯在南京寄人篱下的生活,毅然回到了西山,从此专注于《红楼梦》的写作。

其实,这更是“妄说”!

照此片的说法,曹雪芹当是年或年重回西山的,此时距曹雪芹去世仅有一年时间了,他竟然还在“专注于《红楼梦》的写作”?

此片称,尽管此时(乾隆二十五年)曹雪芹的表兄福彭“一直贵为平郡王”,但曹雪芹一直“不乏进身之阶”,但他撰写《红楼梦》“已是心无旁骛”的。

其实,这也是“妄说”!福彭早已在乾隆十三年(年)病逝了!

看该片“第三集”的部分杂感

该片称,因为曹寅(曹雪芹的祖父)与康熙年龄相仿,被选为康熙的“伴读”。

其实,此说是值得商榷的。

我们知道,康熙生于顺治十一年(年3月18日),曹寅生于顺治十五年(年9月7日),这样,康熙就比曹寅大四岁多。假如康熙是六岁时开始读书的,曹寅还不到两生日;假如康熙八岁时(康熙八岁时当了皇帝),曹寅也只有四岁。这样小的一个孩子,怎么可以是康熙的“伴读”呢?

按常理讲,康熙的伴读应该和康熙的年龄相当,或者稍大些才对,起码也不该比康熙小四岁。否则,童年的康熙会一边读书,一边还带着个孩子,反倒兼了曹家的“保母”。

在我看来,若说曹寅是康熙的“伴当”,恐无大谬。

该片称,康熙“智擒鳌拜”一事,曹寅“有可能是这一重大事件的直接参与者”。

其实,此说也是值得商榷的。

因为从年龄上看,似乎也不大可能。

其时,康熙十五岁,曹寅十一岁。康熙能让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参与这一“重大事件”吗?即便是让他参与,也不过是个小跟班。

该片还称:“假如擒拿鳌拜不成,曹家遭遇灭门之祸也是可期的!”

在我看来,这句话的“想象成分”,有点大,实无必要说。

该片称,焦大所骂的“你祖宗九死一生挣下这家业”云云,指的就是曹寅参与康熙“智擒鳌拜”一事。

其实,这是错误的。因为焦大所说的,是指贾家的太爷们打江山时的过往。

正如尤氏所叹的:“你难道不知这焦大的?连老爷都不理他的,你珍大哥哥也不理他。只因他从小儿跟着太爷们出过三四回兵,从死人堆里把太爷背了出来,得了命,自己挨着饿,却偷了东西来给主子吃。两日没得水,得了半碗水给主子喝,他自己喝马溺。……”

这就是焦大所说的“九死一生”!

况且,即便是曹寅参与了康熙的“智擒鳌拜”,能说曹寅是曹家的“祖宗”?

该片称,曹雪芹写的“大观园”,其实就是北京西山的“三山五园”。

这样的说法,貌似不大严谨,也有违小说写作的常识常理。

因为,曹雪芹笔下的“大观园”,是他虚构出来的“人间天堂”,并不能确指具体是那座府邸或园林。正如称“大观园”是“恭王府”一样荒诞。

该片称:“年曹寅患疟疾突然去世,曹家不可避免地走上了破败之路。”

其实——在我看来——话是不能这样说的。

倘若曹寅的继任者,即曹雪芹的父亲曹颙不死,曹家恐是会延续曹家的辉煌的,因为康熙对曹颙有过如是评语:“看起来生长的也魁梧,拿起笔来也能写作,是个文武全才之人。”

倘若曹颙的继任者,即曹雪芹的叔父兼养父曹頫不是“原不成器”(雍正语),曹家恐也不会被抄!(曹頫的确“原不成器”,恕不细说。或可参看芜文《话说曹頫》。)

历史虽然不能假设,但有些事情其实是明摆着的。

该片称:“时隔三十余载,曹雪芹在北京脚下的旗营里写作《红楼梦》时……”

我觉得,一个人可以说假话,但不能睁着眼说假话!一个人可以睁着眼说假话,但不能昧着良心说假话!一个人可以为了个人利益昧着良心说假话,但不能在电视上公然昧着良心说假话!请问:《红楼梦》是在西山写的吗?你排排曹雪芹的年谱!你想想脂砚斋究竟是哪年“重评”的《石头记》!曹雪芹又是哪年去的西山!

该片中王蒙称:“世界上一些最著名的女性形象,都是男性作家写出来的……”

这话就有点儿绝对了!

那么,《简爱》《乱世佳人》《荆棘鸟》等等名著如何解释?

我这样说,不是故意跟他抬杠,只是我一向不待见该人。

在我看来,王蒙谈《红楼梦》的文字,没有扎实的考证,学术价值不高。王蒙算不得学者。

王蒙的人品也差些。不如从维熙,不如邓友梅,甚至还不如张贤亮。

王蒙的经历,成就了他的文学。他的小说政治气味很浓。

读王蒙的文字,确实能感觉到他世事洞明,人情练达。是个滑头。

看该片“第四集”的部分杂感

该片称,林黛玉初到贾府时,“不到十岁”。

这个说法对吗?

这就涉及到林黛玉究竟是多大进的贾府?

经百度得知,林黛玉进贾府的年龄,有说六岁、七岁的,有说九岁、十岁的,也有说是十一、十三岁的。

那么,究竟几岁呢?

平心而论,这是个很难一言以蔽之的问题。

透过文本,我们或可得知:黛玉进贾府时,当为“六岁”。所以她才有与宝玉在套间暖阁里睡在一起的经历。再大就涉及到“男女大防”的问题了。然而,待到《红楼梦》故事真正展开的时候,黛玉已是十一岁了。也就是说,《红楼梦》第三回“林黛玉抛父进京都”时,黛玉已是“十一岁”了。

该片在谈及曹雪芹创作素材的来源时称,曹家是个大家族,曾经三代四任江宁织造,与京城的许多人都有联姻关系,其中可能就有许多“表姐表妹”,一起玩耍、开诗社等。

可是,在我印象里,曹雪芹在十三岁之前——即他家被抄之前——好像并没有到过京城,如何认识京城的众多“表姐表妹”。(京城的某个“表姐表妹”去过金陵倒是有可能。)

再者是,曹雪芹在十三岁之前,终归是个孩子,焉能会有众多同龄人、同好一道“开诗社”?

我对此片的此说,存疑。

该片称,年(乾隆二十四年)秋,曹雪芹应两江总督尹继善之约去做尹继善的“幕府”,一年之后,他因看不惯其他清客相公的谄媚相,便重有回到了北京的西山脚下潜心写作《红楼梦》。

但该片又称,曹雪芹在南京期间,遇到了他的第二位夫人。

照此推算,曹雪芹是年或年再婚的,其时,曹雪芹当是四十五六岁,可是,该片称曹雪芹年“殇”掉的那个孩子,就是他与这位续娶的夫人生的。

我想,任谁都会有此一问:“有这可能吗?”

该片还称,曹雪芹的这位续娶的夫人,就是《红楼梦》中史湘云的原型。——这是周汝昌的观点,这也是周汝昌最为得意的一大研究成果。

看该片“第五集”的部分杂感

该片称,曹雪芹在结束了右翼宗学的教书生涯后,不晚于年(乾隆十一年)春天,也就是曹雪芹三十岁左右,去了西山“归旗”,并开始撰写《红楼梦》。

若是曹雪芹这个时候就离开了京城去了西山,那么,他对王府及大宅门的那些生活体验,又是从哪里获得的?也就是说,贾府里的种种生活场景,都是曹雪芹靠想象杜撰出来的吗?

若是曹雪芹这个时候就离开了京城去了西山,那么,他的生活环境变了,接触或遇到的人和事都变了,他的心态、心境也会随之而变,他还有心思撰写他的《红楼梦》吗?《红楼梦》所描写的是一个大的王府,在西山有这样的氛围吗?

此时不由地想起一件事来。大概是从孙犁的某本书中读到的。说是有个很有文学天赋、很有写作能力的南方人,响应所谓的“深入基层”“体验生活”等等号召,便去了保定地区的某个乡村,打算写出一篇大作品。他到了那个乡村,很快就与当地一个女人结婚生子了,也真真融入了当地人的生活。多少年后,待孙犁等人前去看他时,他已彻彻底底被同化成当地人了,一个字都不曾写过。而且信息还十分闭塞。他问孙犁等人:“现在张春桥干什么呢?”孙犁等人告诉他:“张春桥早就是国务院副总理了。”那人笑了,笑着说:“当年咱们在晋察冀的时候,他张春桥能干什么,屁都不会,就会挂挂标语,喊喊口号!”

在此集中,即年时,竟出现了该片所称的,曹雪芹于年或年所续娶的第二位夫人的镜头。

这个“剪辑失误”似是不该。

该片称,曹雪芹在西山住的房子,并不叫“悼红轩”,而叫“抗风轩”。

而且该片又称,“抗风轩”的“风”,不是“寒冷的北风”,而是“那个时代的腐朽之风”。

这个解释有点“扯”了吧?

不是一直称“康乾盛世”吗?怎么又成了“腐朽时代”?

该片称,王熙凤拆散了“守备之子与金哥”的姻缘,影射了她将拆散“贾宝玉与林黛玉”的姻缘。

我对这话实在是难以置评。

该片称,和珅的贪婪敛财,朝野上下无人不知,唯独乾隆一人被蒙在鼓里。

果真如此吗?

窃以为,以乾隆的智商,不会不知道和珅的贪财行径。

该片称:“曹雪芹相信,‘大清’这条也曾风光的航船,正在驶向深渊。”

这话我就不理解了!首先是曹雪芹凭什么“相信”的?

曹雪芹虽然在其书中,一再强调“末世”,但那“末世”,只是他们曹家的末世,并不是“大清”的末世!因为此时“大清”,是公认的“康乾盛世”,哪有一点末世的迹象?

我的亡友李恩柱先生生前曾撰文称:“一直到乾隆辞世的十八世纪末,中国在世界制造业总产量所占的份额仍超过整个欧洲五个百分点,大约相当于英国的八倍,俄国的六倍,日本的九倍。那时的美国刚刚建国,不存在比较的基础。中国GDP在世界总份额中占到将近三分之一。”(《历史挖的坑》)

该片称,风风光光的“大清”,是谁悄悄拨转了船头,使之驶向了深渊?正是那些“大大小小的和珅们”。

果真是“大大小小的和珅们”导致了“大清”的衰亡吗?

此时,我想起了有人评述《水浒传》的一句话:“只反贪官,不反皇帝!”

该片称:“曹雪芹用他的如椽大笔,宣告了他所在的这个朝代的死刑!”

听到这句话,我是几近失语了!

曹雪芹怎会有此资格,有此能力,去宣告某个朝代的“死刑”?又是谁给了他这一权力?

看该片“第六集”的部分杂感

此集一开始,是介绍曹雪芹如何教旧友于景廉(于叔度)扎糊风筝的。

此处,“曹学会长”称:“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技。”

我听到这句话,很是纳罕!

我想,任何一个有点儿文化的,对这句话都是耳熟能详的,即“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怎么会把“渔”说成“技”了?

此处有句话是,曹雪芹撰写的《废艺斋集稿》,是“将以为今之有废疾而无告者,谋其有以自养之道也”。

“曹学会长”将此句中的“无告”,解释成了“无处申诉”。

窃以为貌似欠妥。“无告”当是“无处诉说”,并不是“无处申诉”。

余下种种,感慨多多,只是不想说了!!!

印象里有句“肺腑言”是:“洗洗睡吧!”

吴营洲文存

寻诗人去留僧舍,卖画钱来付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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