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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病毒的阻击史,是人类社会前行的侧记中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病毒”成为最近的话题关键词。习近平总书记两次在北京调研指导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防控工作,给全国奋战在疫情防控一线的医务工作者和广大干部职工送去党中央的关怀和慰问,对进一步做好疫情防控工作作出重要部署,为我们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注入强大信心和力量。
这是一场全国上下都投入其中的防控阻击战,疫情防控工作仍是当前压倒一切的首要任务。透过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回望更久远的过往,会发现:人们之所以谈病毒色变,正是因为地球上杀死人类最多的不是战争,也不是自然灾害,恰恰就是病毒。
在人类历史上,天花、黑死病、霍乱等瘟疫都留下了惊人的死亡数字。以天花病毒为例,年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数字表明,上世纪爆发的天花病毒杀死了上亿的地球人,甚至被史学家称为“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灾难”。
可以说,人类从诞生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与病毒作斗争。对于一些病毒性疾病,疫苗和抗病毒药物使我们能够防止感染的广泛传播,并帮助病人康复。对于另外一些曾经的不治之症,比如天花,我们已经将它们彻底根除。
人类的发展史是与病毒的斗争史
众所周知,细胞是构成生命最基本的单位,所有生物都是由细胞构成。病毒的结构则非常简单:一个蛋白质外壳,内装有DNA或RNA。它和细菌不同,因为没有自己的代谢结构和酶系统,仅具备复制功
能的生命形式,病毒的生命活动只能在细胞中才能体现,所以病毒将自己的基因注入宿主的细胞,把它变成完成自我复制的“代工厂”。接着,病毒继续发展传播途径,借着宿主咳嗽、喷嚏或体液接触等方式,寻找新的宿主;一旦离开宿主细胞,就失去了所有生命活动的能力。所以科学界对病毒是不是生命一直争论不休,到现在都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人类社会前行的历史,也可以被视为一部人类与病毒的斗争史。中国古代殷墟甲骨文已有“虫”、“蛊”、“疟疾”及灭虫的记载,《史记》也曾用“疫”、“大疫”表示疾病的流行。这些也许可以认为是人类对流行病认识的“萌芽”。从《史记》起到明朝末年,仅正史就记载了95次疾病大流行。在西方,病毒也有多次大流行,如公元前4世纪的瘟疫、查士丁尼鼠疫、14世纪的黑死病等。
长期受疾病流行困扰的人们开始积累对它的认识,并推测引起流行疾病的病原。分子生物学家指出,传染病病原及与其有“亲缘关系”的细菌和病毒,在家畜和宠物中流行。比如麻疹病毒与牛瘟病毒相近,科学家推测古代农民因经常接触染病的牛,就携带了牛瘟病毒的一种变种,也就是现在麻疹病毒的“祖先”。
追溯传染性疾病的源头,农耕文明时人畜的朝夕厮守往往成为新的传染病的来源。
据美国社会史学家麦克耐尔的叙述,人类与狗共有的疾病有65种,与牛共有的疾病有50种,与羊共有的疾病有46种,与猪共有的疾病有42种,与马共有的疾病有35种,与家禽共有的疾病有26种——这些疾病基本上都是从动物身上传到人身上的。
显微镜诞生后,对病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