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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思乐科学最高的奖赏就是解决问题



科学最高的奖赏就是解决问题

郭思乐

屠呦呦取得最高奖,举国欢腾。这件事情将会引起很多的讨论,给我们多多启迪。

比如什么叫做科学,科学追寻的是什么?衡量科学的终极的标准是什么?屠呦呦的事实告诉我们,大自然给科学家最高的奖赏,就是真实的问题的解决,在这里就是疟疾治療的问题。解决疟疾治疗的问题,就是科学家屠呦呦的追寻,为此她可以自己带头做实验,为此她为之贡献无数朝朝暮暮。可以肯定,她在冒着危险去做药理试验的时候,一直聚焦在问题解决,而不是为了做个报告,评个职称,得个奖牌。

你可以是衮衮诸公,西装革履,英语倒背如流,你可以历经斯坦福,麻省,你也可以像屠呦呦,简朴平常,“三无”,但不管是谁,所有这一切,最高贵的地方都在于解决问题。人们看来,不能解决问题,但得到高位高薪高项目的人,似乎都不太值得景慕。

笔者曾十分怀疑,为什么要给职称的申报者没置一个“有无项目”的门槛呢?一个人得到经费项目,不就是为了解决问题吗?而问题解决的状况,,不都可以反映在问题解决的论文报告和实跡之中吗?考察解决问题的论文报告和实跡,不就行了吗?当然,这些报告和实跡如能最终解决问题固然好,即使没有,如果能够产生认识的提升、理论的创新,实践的某些方面的成就,也是楚楚可人的,值得赞许的。

那些研究者在各种申报活动中得到一定的尊重,得到了项目立项、经费、位置,等等,说一句公道话,对研究来说可能是需要的,有助的,但最终要看“疗效”。如果“疗效”不克,没有解决问题,或者甚至只是解决了假问题,靠问题过日子,那就非常可悲,不仅是事业的可悲,而且是这位科学研究者的可悲。

对比屠呦呦来说,这些身外之物都可看作多余,能不能发现世界和社会需要解决的问题,并在解决这些问题当中,贡献自己作为学者的力量,才是问题的症结。而从屠呦呦、袁隆平来说,当真正抓住了问题和解决问题,一切对外条件的需求,都变得简朴,简单到令人惊奇,而他们的成就却是诺贝尔级别的,赢得了普遍的崇敬。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当一个人用自己的生命聚焦在大自然问题的解决的时候,他就会处处得到大自然的眷顾。爱因斯坦说,令我非常惊奇的,是大自然让我们知道宇宙的秘密。

而屠呦呦得到的眷顾,则是一种中华医学,中华文学,中华的思想传统上开出的鲜花:“屠呦呦”的名字。这几天,人们喜悦地说,这几乎是天意。原因是两千多年前的民歌《诗经》里写道,“呦呦鹿鸣,食野之蒿,我有嘉宾,德音孔昭”,这里一个“蒿”字,和“呦呦”联系在一起。这当然不是像网传“李白诗里说马航”那种生造的段子,这是实实在在的在典雅的《诗经》里的存在。笔者在一篇文章里写过“俗到尽时方见雅,雅于深处转领俗”,《诗经》就是。

同大自然会合,无数的人无数次的对大自然触摸感知交流,知道世界上有一种称之为蒿的小草,是一种嘉禾美物(是否也含有治疟的的功能呢)。于是,重重筛选后为《诗经》所录:“呦呦鹿鸣,食野之蒿。我有嘉宾,德音孔昭”。两千年后,这首短诗,引起了一位长者的注视,出于对事物的敏感和对孩子的爱,做父亲的给孩子起了“屠呦呦”的名字。这个故事从此变得美丽动人:既像是父亲的指引,又像是大自然的启示,呦呦终生都围绕“蒿(青蒿)”,追寻“蒿”,发现“蒿”。或者,大自然通过父亲的感觉,去把美好传递给孩子?

在一位美国人写的诗当中有这么几段:

你的姓名来自亲爱的父母,

我们快乐地把它相赠,

这是我们最好的礼物,

它将伴随你今世今生

我们时时以它为荣,

从未愧对在天之灵,

当我们将它赠给你,

它是那样的玉洁冰清。

愿你珍视金玉姓名,

父母之心亦可宽慰,

此名此姓形影相随,

天涯海角年年岁岁。

一一转摘自《生本教育体系实验教材小学语文》第八冊《你的姓名》。

在这首诗里,我们看到了名字对人的影响。

注意,现在我们正在对“呦呦”和“蒿”进行讨论,并且得出一些大的想法,似乎有点小题大做。其实不然,语言的流变,会反映文化,人群和物质的流变,从而带来大话题,大课题。

一个很显然的例子,就是季羡林先生写83万字《糖史》,也是对语词考察而得:

“年,季先生到德国哥廷根大学留学,在学习梵文以后,他开始注意到一个有趣的现象:欧美许多语言中表示“糖”的词,英文是sugar,德文是zucker,法文是sucre,俄文是caxap,其他语言也大同小异。表示“冰糖”或“水果糖”的词,英文是candy,德文是kandis,法文是candi,其他语言也有类似的字。他发现,糖、冰糖这两个词都是外来词,根源就是梵文的sarkarā和khandaka。根据语言流变的规律,一个国家没有某一件东西,这件东西从外国传入,连名字也带了进来,在这个国家变成音译字。中国的例子就多得很,如咖啡、可可、啤酒等,举不胜举。糖、冰糖借用外来语,就说明欧洲原来没有糖,而印度则有”。季羡林把这个考察扩大到更多的国家,就形成了,糖的生产和流动贸易史。

如果你还读得不是太累,那么我也把自己的一点小体会写在这里。我把广东的三类型的人,一是潮州话语系,二是广州语系,三是客家语系,排在一起说,通过他们的语言流变,迁徙流变,居地流变作的判断:第一类的人,由北而南到广东来得早,所以居住的都是沿海的平原,语言离普通话远;第二类人,来得稍迟,所以居住的都是“差一点”的平原,和“好一点”的山地,语言离普通话稍远;第三类人,来广东最迟,住的都是山地,语言更靠近普通话。这段文字是在我的《教育走向生本》,或是在《教育激扬生命》的哪一本里。

我们以语词作为线索的研究作为本文的结尾,是因为我们联想到了教育。屠呦呦和青蒿语词联系的史性价值,甚至诗性材料带来的史性价值,给我们带来了激动人心的想法:我们的孩子们几乎在生活的和学问的每一个角落,都可以提出问题,并且以此去学习解决问题。如能够这样,我们的学生有了很好的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的素养,这就是我们的希望。

我们做教育研究,就离解决问题的崇高使命,更靠近了一些。

敬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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