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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退烧验方,今天终于敢公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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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退烧验方,今天终于敢公布了!
李钟琴
一看题目,有人可能会问:你是医生吗?你是中医世家吗?你怎么会有退烧验方?
我既不是医生,祖上三代也没有从医的人,但这并不妨碍我得到一个治疗感冒发烧的验方啊!
什么叫验方?验方不是医书上的流传方子(经方),而是经过使用证明确有疗效的民间药方。
我今天要公布的这个验方,是我亲自验证过的,在心里埋藏了二十多年了,一直没敢对外公布。
话说年9月初,那时我还是报社记者,被派往北京采访第七届全运会。到北京时,就感觉龙体不豫,晚上在宾馆入住后,便发起烧来,四肢酸痛,浑身无力。请服务员找了个体温计一量,38度多!当时已是晚上十点来钟,没地方看病买药,我便到酒店一楼小卖部买了我所说的验方用药,回到房间,热水冲服一剂,然后倒头便睡。
第二天,感觉烧仍没退,乃早、中、晚连服三剂。第三天早晨一觉醒来,顿觉神清气爽,肚子也饿了,跑到餐厅大吃一顿。之后,就完全康复了,没耽误采访报道。
如此灵验的退烧药,我守口如瓶,秘而不宣。
为什么呢?倒不是我想将这个验方变成"祖传秘方",而是因为我中了循证医学的毒!
什么叫循证医学?循证医学是个舶来品,英文单词是Evidence-basedmedicine,缩写为EBM,意为“遵循证据的医学”,又称实证医学、证据医学。古代中医没有这个概念,现代中医则不认可这个概念。
循证医学认为,判断一种药物是否有效,要“遵循证据”,不能凭想当然。
有人可能说,你发烧后服了验方,不到两天,药到病除,这不就是证据吗?
可惜,循证医学认为这不是证据。现代医学所遵循的证据,需要有一套严格规范的验证程序,这套程序被总结为:提炼问题-收集证据-选择证据-评价证据-提取数据-综合证据-应用形式-审评-验证-反馈-修订。
你瞧多罗嗦、多麻烦!我竟相信了好多年!
不说别的,仅仅是验证环节,既烧钱又费事,旷日持久,麻烦死了!“西医”有句臭名昭著的“黑话”,道是“大样本随机双盲对照试验”(以下简称“双盲试验”)。
“双盲试验”,要求将同一种病的患者随机分成两组(样本越大越好),一组服药,一组服安慰剂(比如淀粉)。医护人员和病人都不知道哪一组服的是药、哪一组服的是安慰剂,为的是避免受心理暗示和观察者偏爱的影响。
如果服药这一组的效果明显优于安慰剂组,这才证明药物的有效性。
我服用的退烧验方,就没经过“双盲试验”,只经过了我一个人的试验。我的病好了,到底是不是验方的作用呢?
这要分三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是,虽然我服用了验方,其实我是靠自身的免疫力战胜了疾病,自愈了。先服用验方,其后痊愈,实是先后关系,并非因果关系。
第二种情况是,我可能在服用验方的同时,还服用了其他药物,病愈可能是因为其他药物起了作用。
我在服用验方的同时,还服用了方便面和榨菜,想证明验方有效,要弄清楚方便面和榨菜是不是对病愈也起了作用。而且,孤证不立。光我自己试验是远远不够的,还要有“大样本”,试验人数最好达到三百以上。
举个栗子:2月初,给新冠肺炎患者带来极大希望的美国“神药”瑞德西韦(Remdesivir),如果想大量用于临床,必须通过“随机双盲对照试验”这一关。可是将近二十天过去了,这药还没有消息。据说,目前还在做双盲对照试验。为什么这么慢呢?又据说,合格的样本不好找。这可就怪了!武汉肺炎感染者都好几万了,还找不到几百例样本?
“双盲试验”有个要求:患者在试验前两三天不能服用其他药物,否则就搞不清到底是什么药物起了作用。俗话说,病急乱投医。入院治疗的患者,如果不吃药,还能叫“治疗”吗?绝大多数人在住院前和住院中,都服用了各种各样的药物,有的是自医,有的是医生开的药。符合条件的样本还真不好找。
我相信,治好我的感冒发烧的不是方便面和榨菜,而是我的验方。
第三种情况是,确实是我服用的验方起了作用。
我服用四剂验方后,感冒发烧症状迅速消失,凭感觉,我认为这验方确实有效。如果我是葛洪,我就会将此验方郑重地记录在《肘后备急方》中。事实上,古代留下医著的医生都是这么做的,他们的医案都是个案,发现一例有效,他们会记录下来,传之后世,不需要做什么双盲试验。
当年屠呦呦她们研发治疗疟疾的新药,就从古代医著中,找出了老祖宗们明文记载能治疟疾的两千多个药方、八百多种单药,经过四五年的试验,结论竟然是“无一有效”。后来,屠呦呦们发现,通过化学方法从臭蒿里提取的成分有效,于是命名为青蒿素。青蒿素的发现,本与青蒿无关。东晋葛洪记载的“青蒿一束榨汁”,经过实验发现无效。否则,诺奖应该颁给葛洪,还有屠呦呦什么事?臭蒿也是一味中药,而葛洪也好,李时珍也好,没有任何古人记录臭蒿能够治疗疟疾。青蒿素的发现,完全是歪打正着。扯远了,打住!
古人记录的医案,都是个案,这也怪不得古人。医院都没有(医院医院),没有条件做双盲试验啊!
所以说,古人留下的浩如烟海的经方、验方、偏方、祖传秘方,有的无效,有的也许有效。到底为什么有效呢?那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就不用深究了,也无法深究。
不仅在中国古代,在十七世纪之前的世界各地,都不具备做双盲试验的条件。
人类医学发生质的进步,是建立在科学进步的基础上的。如果没有化学、生物学、微生物学、遗传学、细胞学、免疫学、分子生物学等学科的进步,也没有现代医学的进步。古人连显微镜都没有,怎么知道有细菌和病毒的存在呢?所以,古人对细菌性、病毒性流行疾疫,只能靠想像和猜测,用“寒热虚实、表里阴阳”来解释。这也真是难为古人了!我是真佩服“医圣”张仲景的《伤寒论》,离真正的致病机理隔了十万八千里,居然还论得那么振振有词、头头是道!
而自从我中了循证医学的毒,就不太相信中医了,那个退烧验方也就被我藏在心里,担心公之于众,将会贻笑大方。
但是,最近围绕疫情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的观念。
新型冠状病毒肆虐,有专家说,由于病毒和细菌的生命形态和致病机理不同,抗生素能杀死细菌,却不能对抗病毒。如果有人发明出能杀灭病毒的药物,那将是二十一世纪人类最伟大的发明,获一百次诺贝尔奖也不为过。对病人使用药物,只能缓解症状,真正杀灭体内的病毒,还要靠人自身的免疫力。
正当大家因没有特效药而大失所望的时候,中医中药闪亮登场了!
1月31日,上海药物研究所与武汉病毒研究所通过《人民日报》公布说:“中成药双黄连口服液可抑制新型冠状病毒。”立即引发全国性的双黄连抢购热潮,人们甚至连夜跑到药店排队。
连网上的双黄莲蓉月饼也卖火了!是双黄蛋、莲蓉月饼啊!可爱的同胞们咋就这么粗心呢?这个事让我整整高兴了三天。
药店的双黄连口服液被疯抢一空,正当大家为没抢到而痛心疾首、无比绝望的时候,《人民日报》相关微博又发消息说:“请勿抢购及自行服用双黄连,目前仅为初步研究。”
估计抢购双黄连的人都傻了: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2月12日,江苏省连云港市防疫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发布消息说,有个与新冠患者密切接受的人感到不适,便在家中自行服用双黄连口服液,结果症状加重,住院了。这怪谁呢?
其实人家消息中的用词是模棱两可、进退自如的。人家只是讲“可抑制”,没有讲“可预防”、“可治疗”。“抑制”,也并没讲是在试管内抑制,还是在人体内抑制。你不仔细分析一下,就乱吃药,能怪人家吗?
单说“抑制”,必须你感染了病毒,服药后才谈得上抑制。你是个健康人,乱吃药,抑制个鬼啊?再说,如果人家讲的是体外抑制,那么,好多东西都能抑制病毒,热水就行。还有酒精,不仅能抑制,而且能直接、迅速杀灭病毒。难道说,高度白酒就是特效药吗?
不管怎么说,两个权威研究单位敢于联手公开自己未经双盲试验的秘方,这种急人之难、敢为天下先的精神,是值得学习的!
就在我为是否公布我的退烧验方而犹豫不定之时,2月6日,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又公布了一种灵药——清肺排毒汤。
不说别的,单听这名称,直观、形象、通俗易懂、直达人心。再对比“西药”,什么奥司他韦、法匹拉韦、磷酸氯喹、对乙酰氨基酚……佶屈聱牙,简直不知所云!
更可贵的,是人家公布了清肺排毒汤的组方:
其中有一味“猪苓”,老眼昏花的我竟看成了“猪零”。
“猪零”可是古人用来解毒的良药!它是什么东东呢?说白了,就是猪屎。
为什么叫猪零呢?李时珍在《本草纲目·兽部第五十卷》中说:“古方亦有用猪屎者,各随本方。猪零者,其形累累零落而下也。”
猪拉屎时“零零而下”,多么形象生动啊!
据李时珍的记载,猪零气味“寒,无毒”,有“除热解毒”之功效。
收藏家马未都去年在一个视频中讲,他下乡当知青的时候,曾见一个老乡,将一勺母猪粪用火烘干,给一个知青治好了身上的恶疮。马未都后来看到《本草纲目》的记载,说自己“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马未都认为:“都说猪能够解百毒,因为猪什么都吃,就连毒蛇都不放过,说明猪的胃里面有很多的解毒物质,并随着猪粪排出体外,所以猪粪有治病的效果。”瞧,马大师连猪粪的治病原理都猜测出来了!
可见,猪零才是解毒排毒的良药!我突发奇想:将药方中的“猪苓”换成“猪零”,药效会不会更好呢?
随着清肺排毒汤的横空出世,多个省份的中医部门也贡献出了能治疗新冠肺炎的中药,比如:肺炎1号方、莲花清瘟胶囊(颗粒)……
这么多中药,都在没做或没做完双盲试验的情况下公之于众,那我还犹豫什么呢?还担心什么呢?
特别是一个朋友在我转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