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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代表中国,这些天津人飞了一万多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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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8日下午
天津12名援非抗疫专家组成员
顺利解除隔离
在分隔43天后
他们终于又与家人团聚
重返各自的工作岗位
当地时间4月16日中午,受疫情影响封闭了近一个月的布基纳法索瓦加杜古国际机场,一架来自天津的包机飞越上万公里后安全抵达。包机载有12名中国政府援非抗疫医疗专家组成员和大量抗疫物资。
这也是我国首批派往非洲支援抗疫的专家队伍。这次他们的任务是与布基纳法索、科特迪瓦两国医疗卫生机构分享交流抗疫经验,并提供防疫指导和技术咨询,增强其疫情防控能力。
专家组成员主医院和天津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他们当中有的刚刚完成援鄂任务,有医院重症医学团队,还有的从春节起就坚守在流行病学调查岗位……
遥远而陌生的国度年4月15日,医院呼吸重症医学科副主任医师苏毅准备再次出发。
大年初二,他和战友们作为天津首批援鄂医疗队成员火速驰援武汉,在武钢二院整整奋战了52天。在苏毅返津完成14天隔离、回家休整的第二天,他再次接到援非任务。
打点行装时,细心的妻子特意把短袖衣服都换成了长袖,并叮嘱他说:非洲蚊虫多,叮咬容易引发传染病,你就是打了疫苗也小心些,宁肯热一点还是穿长袖比较安全。3岁的小儿子好奇地问:“爸爸你要干嘛呀?”苏毅随口答了句:“去非洲。”10岁的大儿子在一旁羡慕地说:“哇!爸爸这下可以看见长颈鹿、狮子、大象了!”而小儿子听了则哇哇大哭。
这一天,苏毅吃了妻子特意包的饺子,没让小儿子发现,悄悄出了门。
同一时间默默踏上征程的,还有天津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副主任医师董晓春。他也有两个孩子,出发时,医院的医生还坚守在武汉抗疫一线。
布基纳法索位于非洲西部、撒哈拉沙漠南缘,面积27.4万平方公里,相当于我国江苏和江西两省的面积总和。人口万,与北京市人口相当。19世纪末—20世纪中期,布基纳法索为法属殖民地,官方语言为法语。在经济上,布基纳法索以农牧立国,因资源匮乏,且地处沙漠边缘,可耕地面积较少,一直是个非常贫困的国家。年布国内生产总值为.42亿美元,相当于我国青海省年GDP的二十分之一。因历史原因,布境内部落冲突和恐怖袭击时有发生。《年人类发展报告》公布的人文发展指数,布在全球个国家中排名第位。
布境内一共有8家医院,平均每3万人拥有一名医生,布基纳法索新生儿死亡率60.9‰,平均寿命59岁,只有不足三成的居民能够享受洁净饮用水。在接到这次援非任务前,很多专家组成员甚至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国家。
3月9日,布基纳法索出现首例从法国输入的确诊病例。由于公共卫生体系薄弱、抗疫经验缺乏,布基纳法索疫情扩散较快;3月20日,布基纳法索宣布全国进入紧急状态。至4月11日,布全国已累计确诊人,其中有7名政府部长;27人死亡,包括国民议会第二副议长。
年5月26日,我国与布基纳法索正式恢复大使级外交关系。中国驻布基纳法索大使李健用成语“倾盖如故”形容复交两年的中布关系。今年初,在中国人民抗击疫情最艰苦的时刻,布基纳法索多次致函中方表示支持和鼓励。在中国驻布大使馆社交媒体主页下,布基纳法索网友为中国鼓劲、加油的留言比比皆是。
4月15日,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宣布,为支持非洲国家加强应对新冠肺炎疫情,中国政府决定向埃塞俄比亚、布基纳法索派遣抗疫医疗专家组。
4月16日凌晨三点半,中国政府派往非洲支援的首批抗疫医疗专家组从天津启程。
↑当地时间4月16日中午,来自天津的中国抗疫医疗专家组,抵达布基纳法索瓦加杜古国际机场,受到了热烈欢迎。
4月的布基纳法索正值夏季,白天气温最高达到44摄氏度。
戴着口罩、身穿长裤长褂的专家组成员顶着热浪坐上了一辆白色中巴车。车子被擦得很亮,没一丝灰尘,这在当地干热少雨、黄沙漫天的季节着实不易。
专家组成员,天津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副主任医师纪学悦在日记里写道:“我们的司机哈米杜,与大多数当地人一样,瘦高瘦高的,是个帅气的年轻人。他每天载着我们一行穿梭在城市中间,可以看出他特别的开心,因为我们有四名手持AK47全副武装的警察,坐在皮卡车后面,保护我们,为我们开道,他跟在皮卡车后面别提多威风了。他每天好早就起床把我们的汽车擦的干干净净,脚垫、玻璃每次上车都是新的一样。他跟我们吃住在一起,但很少说话,他知道我们是帮助他们国家来的。”
40度高温,10小时不能喝水“经常早晨9点出发,一直到下午6点多,每天在外面奔波工作9、10个小时左右,布方形容我们,就像马拉松式的学术交流。”
专家组副组长,市卫健委援外办公室综合部部长梁樑回忆说:“按照当地人生活习惯,每天只吃两顿饭,早晨8点多吃完早饭,第二顿时间不固定,下午5点到晚上7点之间。为了挤出更多的时间和当地的专家进行交流,我们也是努力调整这个习惯。”
“工作强度大不是最难熬的,最难熬的是不能喝水。”因为疫情防控和预防疟疾等传染病需要,专家组成员需要一直戴着N95口罩,穿长袖上衣和长裤,在驻地外工作期间基本坚持不喝水,不上厕所。“实在渴的不行了,有时候我们可能会离开会场去到一个空旷的地方、摘下口罩去补充一下。但基本上大家都在交流,因为有的问题是问院内感染,有的是关于重症救治,有的是疾控方面的,大家如果出去喝水的话,不知道下一个问题是不是能连上,所以基本上专家组都一直会呆在工作场所里。”
“简直是冰火两重天。”苏毅回忆说,1月底赴武汉支援时,武汉的夜晚很冷,他清楚记得,晚上在武钢二院的病房里值夜班,防护服下的衣服不断透出汗水,冷空气又透过防护服快速将汗水冷却,衣服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那种冰冷的感觉他记忆犹新。在布基纳法索工作却是干热难忍,由于供电不稳定,很多地方即使有空调也用不了,汗水把衣服打湿多少次他已经记不清了。他清楚记得,14天里只有一次,因为实在口渴,出现了轻微中暑症状,他才快步走到空旷的地方,摘下口罩,秒喝了一瓶毫升的水。
高温带来的另一个“副作用”就是测体温成了难关。梁樑和另一位专家组成员,经常引发测温枪报警,每次测温前,他们早早将帽子摘下降低脑门温度才能顺利过关。“心里压力好大。”梁樑说,“这个阶段没人敢发烧,我们是代表中国来的,发烧滞留就意味着无法完成任务。”
即使做好了种种防护,有几位成员在布基纳法索还是被蚊虫叮咬了,其中包括专家组组长、医院副院长刘筠。
当地常见疾病是疟疾,在非洲发病率排第三,此外还有登革热、肝炎、脑膜炎等传染病;很容易通过蚊虫叮咬传播。
虽然大家也都有些担心,但工作每天照常开展,没有一点耽搁,值得庆幸的是,这都是虚惊一场,并没有人因为蚊虫叮咬而染病。
中国经验与中国精神专家组副组长,市卫健委援外办公室综合部部长梁樑说:“专家组的任务很明确:第一就是希望能够掌握当地疫情的一个整体情况;第二,通过实际调研去证实发现当地疫情的一个防控的短板;第三,希望通过我们培训指导,提出我们的改进意见,在有限的时间内,尽可能地为当地提供更多的帮助,分享我们中国经验。”
“其实我只是换了一个工作地点。”天津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副主任医师董晓春说,“接到援非的任务后,我父母没有任何怨言,他们说走就走吧,反正在天津你也天天加班不着家。”
而在非洲进行流行病学调查,面临的危险要大很多:“医院,肯定要去发热门诊,肯定接触疑似病例,包括去一些社区看一些集中隔离点,这些都有可能接触一些潜在的感染者。”
“他们基本上就是基于一个非常简单的表格,就是WHO有一个文件指引性的东西,做出来以后流调信息非常的粗放,基本上都无法追踪病例的感染来源。如果拿不到感染来源的话,对控制传染源是非常不利的。而且他们没有密切接触者追踪的有效手段。所以我们在当地给他提供了很多信息追踪的措施,当地的卫生部门觉得我们这些措施非常的实用。举个例子,咱们进商场,需要扫码“津门战疫”,通过扫码能知道行踪。但是在当地,他们可能大部分人连手机都没有,没法做到这一点。所以我们就提出了让他们在每一个商超的门前设一个专员,登记每个进入个人的基本信息,如果说这个场所出现确诊病例以后,我们根据这个人的登记时间段,还有他在商场的行动轨迹,进行一个病例密切接触的关联。”
专家组成员苏毅也把在武汉抗疫一线积累的经验带到了布基纳法索:“出院的标准方面,布基纳法索当地,病人经过至少两周的治疗,认为达到好转就出院了,完全恢复正常的社会经济生活了。我们发现这个问题,向他们建议,这样还是不行。还是应该出院之后继续居家,隔离两周14天的时间,医院复查,核酸检测如果还没有问题,那才能真正回归社会。这样才能最大限度避免可能出现的假阴性。”
↑4月18日,中国专家组前往布基纳法索最大的医院——医院,与医院医护人员进行座谈交流,分享救治经验,并提供技术指导。
↑中国专家组27日再次为西非国家卫生防疫部门开展在线新冠疫情防控培训。几内亚、马里、几内亚比绍等国卫生专家与医护人员20余人出席。
晚上回到驻地,专家组一边报复性喝水,一边还要整理资料,评估当地疫情,完善行之有效的防控方案。专家组在布基纳法索期间,每天都要向国家卫健委进行工作汇报,工作日的最后一天分别向当地卫生部提交一份详尽的工作建议。中方专家结合调研情况,向布方提出系统性、针对性建议,其中设立缓冲区、明确分诊标准等很多改进措施被布方采纳,显著提升了当地整体防控能力,提高了抗疫工作效率。
“我们是带着真诚而来,带着真诚做事,只要结果是对非洲人民有利的,我们就不虚此行。”天津市疾控中心病原微生物检测室主任技师李晓燕在日记中这样写道。
梁樑说:“我们衣服背后有4个字——“中国卫生”。这4个字穿在身上,就是我们“战袍”。我们不能辜负这4个字赋予我们的责任和使命。”
这些中国经验,在援布任务结束后,又被专家组带到科特迪瓦。
身心疲惫后的一次晚间紧急集合“晚上6点多拖着疲惫的身体终于返回了驻地,此时突然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