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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往事我当ldquo赤脚医生rd
“赤脚医生”是上世纪60至70年代我国农村山区的百姓对身边“半农半医”卫生工作人员的亲切称呼,他们一边务农务工,一边兼职行医,或以防病治病为主要工作,并参与基层的其他工作,为农村山区医疗卫生事业做出了特殊的贡献。
年11月,16岁的我从广州市培正中学加入了“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浩大队伍,奔赴海南岛,去到了屯昌县国营中坤农场奋斗队。年秋我被选送农场短期培训后即从事生产队卫生员工作直至年。6年的“赤脚医生”经历,虽然不算长,但发生在那特殊年代的艰苦岁月,为我的人生烙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一、医者“赤脚”
海南农垦创建于年,是在计划经济体制下形成的具有企业特征,同时又承担着社会和民生职责,亦农亦工,亦政亦企的特殊经济体制,长期以生产天然橡胶为主业。年农垦改制为军管性质的生产建设兵团,每个农场为一个团级建制,原农场下辖的生产队为连级建制。我所在的中坤农场奋斗队编为生产建设兵团六师四团37连。年,兵团体制撤销,恢复农垦局及农场建制。
我当“赤脚医生”那几年,正值生产建设兵团时期。由于大面积开荒种胶的需要,农场一些老生产队要分出多个新队,形势急需一批卫生员,我被选送参加短期培训后即回到连队开展工作。当年的连队生活环境十分艰苦,居住条件很简陋,职工体力劳动负荷相当大,营养根本跟不上,开荒作业工伤时有发生。我们这些新卫生员都是“速成班”结束即上阵,就要独立面对内科、外科、五官科、儿科、妇产科、传染科等各类常见病多发病的防治。如果遇到危重病就要向团部卫生院请示汇报上送,或派医生前来帮忙解决。当时连队药品十分缺乏。几十号职工连同家属百十号人,上级每月下拔的西药用一个军用小挎包也装不满,根本满足不了日常需要。
面对困境,我不气馁,俗语云:“勤能补拙”。才疏学浅我就努力通过学习提高素质。一是根据培训班的教学大纲向书本学,学防病知识,学诊治知识,学药理知识,还学遗传病学。二是日常注重在民间学,平时注意与职工家属及周边村民了解收集民间药方,啄磨治疗办法,前后收集了一二百个药方和医疗办法在实践中得到很好的应用。例如有一次,我看到一位职工拿碘酒直接往自己脚上擦就问他怎么回事,他说脚被毛毛虫爬过了又痒又痛,擦点碘酒就好些,但过一会儿又痒极了。我说“你这样做是治标不治本的”。我边说边帮他做局部清理后,便把自己的长辨子打开,顺着他被虫爬过的皮肤轻轻地反复扫再问他的感觉,他说“怪了,这下真好了”,我给他解释道:毛毛虫爬过你的皮肤时会把虫毛留在毛孔里不断刺激,皮肤就会又痛又痒,用头发轻轻顺着皮肤毛孔把毛毛虫的毒毛消除,才能彻底止痒。有一次有个知青被大蜈蚣咬了痛得呱呱叫,俗语说的“一物降一物,蜈蚣怕公鸡",我除了给他吃些ⅤC,又在伤口上涂鸡口水,很快就止痛了(取鸡口水还得讲方法,把鸡的一只脚提起吊高些就很容易获得)。又如一些莫明其妙的风湿性疼痛可用白醋加全葱或生锈铁钉加热多次浸泡即可痊愈;脚跟发炎就把石头烧热補上酸菜轻轻踩上去,来回多次就能消肿止痛。就如新生婴儿休克抢救不能按常规的人工呼吸,而是把婴儿鼻腔的污物吸干净的同时空气就自然会进入肺部,这样还可以避免对婴儿的二次损伤等等。总之在当时艰苦的环境下虽然什么物质都很简陋,但是因地制宜还是很能解决问题的。
西药有限不够用,我就采取针灸新疗法和中草药治疗。根据季节的变化煮些草药水、姜汤等预防感冒中暑。一般的常见病,多发病大都是以煮草药治疗为主,职工家属贫血是常见病,我上山采来岗棯果,洗净加水煮两小时后,滤渣再熬成胶给患者服用效果不错,还有鸡血藤以及五指毛桃根等等补气补血的山草药漫山遍野都可寻获得。总之充分利用海南大山上的丰富资源尽可能解决缺药的难题。
日常我们这些连队卫生员并不是每天只在卫生室等病人上门的。每天连队开工后我就会到宿舍巡查,看到因病在家的就登记诊治,按病患急缓进行治疗,先处理须要打针吃西药和针炙的,然后到伙房取炭煮草药,对发烧等较重的还要煮“病号粥”,下午如果没有重病的诊治就会上山采药。当年连队经常组织加班加点的劳动(即“大会战”),卫生员做完本职工作后要帮炊事员挑饭上山(我当时体重才95斤,但要挑多斤重的担子),走山路来回一趟要一个多小时,我还会经常拿起锄头砍刀和大家一起参加会战到天黑,晚上吃过饭还要挑灯继续干。当时的口号是:“一年胜过农垦十七年"大家都有这么一种精神和干劲,为了大力发展祖国的橡胶事业而拼命!
医者“赤脚”,我对“赤脚医生"的认识体会是我们都不是科班出身,没有医生的行政待遇,一直与农场基层百姓同吃同住同劳动,我们即是他们中间的一份子,又是肩负为他们服务的“白衣战士”。我们没有什么交通工具,挨家挨户巡查病情防病治病;上山采药,煮药,送药,为周边村民义务诊治,从连队到场部的往返医务公差等等,靠的就是一双脚,白天走,晚上走,一步一步地走,一路一路地走,走出患者的希望,走出医者的成长。
二、医者仁心
到农场工作初期,由于水土不服,别人一般的手伤脚烂消炎治疗很快就好,而我下肢皮肤溃疡却长期不愈。第一次上山开荒砍芭,就被砍断的竹子把右手指挑了个大口子鲜血直流,我赶紧按着伤口看看手指还能动,没关系缝合伤口又可以工作了。可是不久右手的茧子化脓肿得老大,细菌通过伤口感染左眼四周又肿又痛且发高烧,连队没有消炎药了,只好让我跟着晚上送大医院治疗,路上恶心呕吐又怕把车弄脏了,刚把头伸出卡车侧边栏杆,就被路旁的橡胶树撞晕过去了……遇到这些伤痛白天在人前我硬是扛着了,可是到了晚上我有时忍不住会盖住棉被偷偷地哭,心想要是妈妈在身边多好啊!我想现实中再坚强的人在病痛面前有时也会显得脆弱无助。将心比心,这些体验也成为了我当“赤脚医生”后能够全心全意关心体贴伤病患者的源动力。
海南有一种黑色的蚊子叫“按蚊”,是专门传染疟疾病(俗称打摆子)的,患者得病后先是寒战发冷接着高烧然后大汗淋漓并且反复发作,致其身体健康状况会急剧下降,如果发生并发症就会危及生命,我们连队也是处在疟疾高发区,疟疾高发期我们虽然也曾用烟熏和喷撒六六六粉灭蚊(这款农药因会引起积聚性中毒现在已禁用),但依然刹不住疟疾病发生。持续一个多月,每天都有三五个发病的,这几个刚好,那几个又犯了,那段时间我每天工作十几小时,白天防病治病,晚上也要观察患者病情变化,及时处理病情发展中出现的一些变化,因此没有一个人因疟疾病引起并发症。后来我也感染上疟疾病发着高烧,看到只剩下两支退烧用的"安乃近”舍不得自己用,以为扛扛就可以过去的,也许是劳累过度走在路上晕倒了,后来是卫生战士给我打了退烧针才醒过来的,连队领导要把我送去团部卫生院治疗,但职责所在我还是坚持继续留在连队,病稍有好转又投入抗疟战斗。为了不让疟疾病复发和漫延必须让每人服用一个疗程的抗疟预防药,该药副作用大服后头晕作呕,为了保证服药效果我每天不厌其烦地把药送到每人手上,并看着其服用才离开,经过坚持不懈的努力,服药一个疗程后全连队没有再发一个疟疾病例,就是这样我们连队闯过了疟疾高发期的所有风险。
生产连队职工家属人数虽然不多,但来自广东广州、汕头、信宜、罗定、海口等多个地区,还有江苏、安徽等地,真可谓是来自“五湖四海”。在我的眼里尤如是一个大家庭,他们是我的长辈和兄弟姐妹,他们的身体状况就像是一本户口簿装在我的心中,谁有病痛我都会根据实际情况尽心尽力去诊治去帮助他们,有一次,有个职工6岁的孩子哮喘病严重复发而连队没有专用药,我只能一边做物理治疗尽力抢救,医院求助。谁知团里派的车在半路上又被公社抛锚的车给拦住来不了就掉头回去了。当时已是凌晨一点多,如拖延下去孩子必定有生命危险。我二话沒说,抱起孩子就和他的母亲一起急行十多公里的山路,医院抢救,终于保住了小孩的性命!接着我还得赶回连队处理日常事务。有一天有人跑来叫我,“卫生员快去看看要出人命的”。她说有个女职工大冷天把她刚出生两三个月的女儿抱到河沟洗澡,说是要让小婴儿病死了就好。我赶紧去找到这女职工了解情况,她说自从小女儿出生不久陆续长出八颗牙齿,同时夫妻俩先后检查出胆结石和胃溃疡,说这女儿是扫帚星,若是不死掉会害死她夫妻俩的。我就跟她说:“这是封建迷信,绝对不可能的事,你的病也不是一两天得的,只是最近才发现而已“,并叫她写信回家问问老公和自己家族有无这样状况,出现这种情况应该与遗传基因有关,但是不管怎样也不能再做这蠢事,这可是您亲生女儿,如果您女儿因为这样死了您就成杀人犯了!您身体有病就去治,有实际困难组织会帮你的。我就是这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她同意医院照顾做手术的丈夫,我就替她照顾两个3岁和5岁的儿子。半个多月后孩子们的爸爸手术顺利康复出院,同时也收到了老家的回信,原来小孩的舅舅家就有一个小孩生下来就有一口牙齿,后来慢慢脱掉再重新长牙的,孩子们的妈妈笑着对我说:“多亏你的开导,要不后果不堪设想了。你们卫生员怎么什么都懂?”是啊,这就是当年的赤脚医生!什么都得懂他们心系民生,肩负着全连队的生老病死的重任呢!
卫生员学习班结束回连队我还不到十七岁,第一次接生是给一个生第四个孩子的产妇接生,她的孕期已经超了一个多月(她头二胎是女孩,第三胎由于胚胎时脐带就绕着双手双腿致高度残疾,五六岁了不但站不起来,还要喂饭,所以一心想再要一个孩子)说实在话我当时心里很不踏实,请了两个生过孩子的老工人陪着,果然她的产程很长后来宫缩无力,好不容易把婴儿头生下来了她就说太累想睡一会。天啊,那不等卡住婴儿的脖子么?多亏了两个老工人每人扒个大腿使劲摇着叫她不能睡,我一边鼓励产妇用力,一边做好防护顺势将孩子接下来了,那小孩看上去足有人家出生了三个月的大,可惜因缺氧全身发紫已经没有呼吸,我赶紧把他抱起来用自己的嘴巴吸干净婴儿鼻子嘴巴的胎污,当吸到第三口时小孩"哇"哭出来了,大人小孩都得救了,我们大家都松了口气。有了第一次经验,再接生就不用麻烦别人,每遇到出生时窒息的婴儿,就自己用嘴巴帮忙吸出小孩鼻子嘴巴那些羊水血污等就行。当时不觉得什么,等完全处理好回到宿舍,拼命地洗刷大半支牙膏刷完还是觉得嘴巴沾糊糊的。不过想想救活了小孩,心里很开心很有成就感。还有一次我为一个产妇接生,整个过程都十分顺利,处理完毕我就问她如果没有什么不舒服我先回卫生室去。谁知我人还没到卫生室,她大儿子跑来说他妈妈叫我去,我跑步前去一看产妇大出血,赶紧给她打了一支“脑垂体后叶素”血很快就止住了,原来产妇有过产后大出血的病史,这次她有侥幸心理以为没事,要是早点告诉我提前做好预防措施就不至于差点出大事了。
春夏秋冬,寒暑易节,我当卫生员6年,每天24小时都处于应诊状态,随叫随到,即使躺下睡了,一听有人叫我,就会条件反射地立马弹起来。6年看过的病号已记不清了,每年都有数千人次吧。说句心里话,每次把病人治好了,我心里就会感觉比喝蜜还甜。
六师四团首批卫生员第二次培训结业照(作者本人前排左起第三个)
三、医者无畏
“赤脚医生”的经历,不仅培育了我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也练就了我不怕天黑、不怕腐臭、不怕危险的胆量。
我们连队与苗寨相邻,苗寨没有医务人员,假如有需要看病就会通过一个懂普通话的小学老师做翻译,苗族同胞叫你看病就不会是小毛病。记得有个患者整个脚背都腐烂发臭,远远就能嗅到像死老鼠的臭味,我慢慢帮他清洗干净消毒铺药,并吩咐他每天用梧桐叶煮水泡洗后掠干再放上三黄粉。过了一段时间看到他很高兴地比手划脚告诉我“全好了”。有一次更离谱,当时我到现场看见是个老人家,说是上吐下泻几天吃不下东西,那家人已将患者放在大厅的地上并准备后事,我说怎么能这样,赶紧把抱到床上去进行治疗,我认为应该是消化不良导致急性中毒现象,现场没有条件补液,我给他注射消炎药后,自行用糖、盐、小苏打、配制口服葡萄糖水-,多次小量慢慢喂食,逐渐添加米湯肉汤菜汁,治疗几天居然好了。
年十四号强台风发生头天晚上下半夜,我听到狂风大作,看到卫生室在风口摇摇欲坠,赶紧拿了两个大箩筐冲进去把全部药瓶药盒装好,搬到我的床底下用塑料布盖上,没多久整个卫生室的房顶被风掀走了!其实当时我们新连队的房子都是沥青纸盖顶,稻草黄泥糊的墙,床是四根树杈打在地上,上面铺上两块三角枫树杆开的木板,睡一段时间木板水干了就会收缩高低不平,房子简陋经不住强台风。天亮了,我正准备出门去师部开代表会,忽然一位职工跑过来说老婆提前生孩子了,我赶紧跑过去一看,孩子已经生出来了(这个是经产妇,不过出生也太快了吧)怎么办?我这边没有接生包,就先用被把母子俩都盖好避免着凉,跑回宿舍拉出床底下的箩筐,翻出可以取代接生包的材料:酒精、碘酒、消毒棉垫、绑带、两把止血钳、以及剪刀,把缝伤口用的线放酒精里消毒代替接生包里的结扎线,还有高锰酸钾。我很快备齐所需材料,马上去完成下来的工作:用两止血钳夾好让母仔间脐带分离,那边等胎盘自然剝落,这边将棉垫先剪开一半,把脐带夾在中间,不能露出脐带周围的肚皮以防消毒时烧伤,然后先后用酒精→碘酒→酒精消毒,接着把缝合伤口的线从酒精里夾出来进行结扎脐带,在离接扎线一厘米处剪断脐带,脐带口用较浓的高锰酸钾溶液涂上(这样绝对不会发生小儿破伤风),再把开口纱布垫顺势将脐带口包好并用绑带固定。接着帮助产妇让胎盘顺利脱出,检查胎盘完整这样就大功告成了,前后估计半个多小时就完成了。
还有一次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突然苗寨的小学老师前来说有人晕过去了,什么情况不清楚,我赶紧背上药箱就走,到了苗寨原来是一个民兵出去巡逻迟迟未归,队长及几个人分头去找,发现他靠山边不醒人事就连拖带拉把他搬回寨子来的,从症状看应该是脑中风了,药箱缺这种药要回连队拿,那天天很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拿的电筒只有一点点的光,勉强可以看到脚前的路,走着走着我忽然看到前面路边似乎站着个人,当时我吓得头发都要竖起来,怎么办?我横下一条心把昏暗的电筒照过去,看他站那里干什么?并打算如果有什么不对劲就跟他拼命,谁知一看原来是一段人高的木桩上攀满树藤,原来是虚惊一场!我赶紧跑步回连队拿了药送去,将那个病人应急处理完毕送公社卫生院治疗。
有一次我在深山採药,山高路陡往上爬时伸手抓的一根树藤原来是干枯了,结果哗啦啦一直掉到沟底,那些竹叶草比人还高,我深深地被杂草包围着蚂蝗四面八方而至,我低头一看身上的蚂蝗不是平常偶尔一两条,而是一堆一堆的怎么也捡不完,于是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朝一个方向砍出去离开沟底,到高一点的地方才赶紧外衣脱掉,先把裤子上的蚂蝗捡走,回头再收拾衣服上的蚂蝗然后继续前行。我后来想起情此景也许就是人们传说中海南的飞蚂蝗吧。
在七十年代初大备战时期,上级要求我们全连队每个班都要有一个卫生战士,一旦打仗来卫生员牺牲了卫生战士就可以补缺,于是我负责教一些青年职工战地抢救知识及一些医护技能;如皮内注射、皮下注射、肌肉注射、静脉输液等等,记得当时除了静脉注射都是用茄子来练的,静脉注射为了让他们找到真正的感觉,战时准确无误是在我手臂上练的。有一次被老连队的卫生员看见都傻了眼,他说这样做会有危险的,我当时还不以为然,后来想起来也觉得真是傻得可爱,为做好一件事死字都不知怎么写的。
我全心全意为连队职工群众和周边村民百姓服务,与大家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十几年后我旧地重游经过苗寨老乡远远就喊我"医官",当年我带头在连队周围种下多棵木棉树,既美化环境也便于每年木棉花的采集,用作清热祛湿的良药。种在连队门口大路两边的木棉树长得高大茁壮,犹如站岗的哨兵每天为出入的工友们迎来送往,在花开时节更艳美无比,连队老工人特别爱护它们,称之为“知青树”。曾有外人出价万元一颗买下迁走,老工人说:“出再多的钱也不会卖”。那些年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工作,组织上却给了我很多荣誉,我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连续多年被评为场里的先进个人,还曾被评为六师和兵团的先进工作者。
50多年过去了,国家改革开放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带领全国人民,全面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中华民族迎来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中国人民正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团结奋斗。我如今也已是退休多年的老党员了,时不时回忆当年的青春付出,总觉得能提醒自己要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永保党员的政治本色。
苏丽霞,女,年11月12日下乡海南中坤农场(6师4团39连),年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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