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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疟疾之旅
我的“疟疾”之旅
4月26日晚,在医院病房输液中
2016年4月26日,也就是昨天,是我在坦桑最惊魂的一天!由于我得“疟疾”了!
从早上6点左右开始,到9点左右,一连上了四次厕所,严重腹泻,头昏昏沉沉,那时候已感觉自己发热了,但是没有温度计,不确定。十一点多,自己已感觉浑身无力,腿脚开始发软了,委曲做了一碗面条,但是没有丝毫食欲,吃了两口,胃里开始强烈地恶心,连忙跑到厕所,连同昨晚的残羹剩饭,全部吐在了马桶里,乃至最后都尝到了胆汁的酸苦味。那时候我知道,问题没有那末简单了,马上想到了疟疾(malaria),我所有的症状和疟疾完全符合!!!心已开始慌了,虽然这里的很多华人都有过疟疾的经历,但是由于疟疾而死亡的人,也不是少数,并且疟疾一直都是坦桑死亡率最高的疾病之一。
马上向坦桑留学群里的小火伴们求助。不一会,班长回来了,送来了温度计,1量将近38度,我这时候立马决定,必须去医院,拿了仅剩下的不到20万的先令(约合人民币600元),拦了1辆Bajaji(摩托三轮车),这时候,班长也跟上来了,我知道他是有吉他课的,而且刚才看着他已背着吉要去上课了,医院放心不下,医院,在车上他给吉他课的老师打请的假(吉他课都是一对一上课,老师和学生约好时间,所以,耽误班长上课非常过意不去)。
医院(具体名字不详说),做一个血检,如果没有疟疾就开点简单的药。去以后,抽了血,等了半个小时,拿着血检结果找大夫,大夫随即说,体内有疟原虫,是疟疾,打点滴吧,话音未落,开始写处方开药了。一听是疟疾,我腿真的软了,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了,幸亏班长在,他拿着药方,医院大厅的座椅上,医院,我也很犹豫,想着都查出来是疟疾了,还能怎么办?班长又给Obadia打了,最医院医治。
出门打了Bajaji去上次医院,但是车上问了我的师姐王华,她之前在坦桑有过疟疾经历,经询问,医院看好的,医院,非常正规,印巴人开的,而且费用还能接受。
医院在市区,摩托三轮车不能进市区,所以中途下了Bajaji,换了1辆出租车。达市的堵车太利害了,短短的一段路,慢慢悠悠地走了好久,加上我浑身难受,心情异常烦躁,出租车司机还在愉快地大声打着闲谈,一下子怒火就上了,我跟他吼:别再打了,吵死了,我都快死了!他挂了,专注开车,不时超车提速,果然就快多了。
坦医院——阿可汗医院
这时候,知道我确诊疟疾的Obadia和徐雯,医院赶,医院,心里顿时安顿了很多,一方面由于他们来了,我有甚么大问题,他们都可以帮我,另一方面,那时候知道自己带的钱肯定不够,他们来了,就有保障了。
到了医院大门口,师兄已早早地等在门口了,随即,医院,医院确切很大,旁边还在盖新楼。医院,各个窗口,不同的科室,对我们这一群门外汉来讲,真实废了很多工夫,一个一个窗口询问,楼上楼下折腾了屡次,这里的看病程序和国内还是有很大区分,再加上他们的办事效率真的是太低了,我真是难受的要死了。中途真疼的受不了,还摔了东西,骂了人……
从入院到开始常规检测,已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体温38.2℃,属于低烧,血压偏低。以后开始是血检、尿检和便检,又等了好久。血检和尿检还好说,便检真的是难为我了,一天没吃东西,加上上吐下泻,腹中早已空空如也,一连上厕所试了六七次,每次努力得满头大汗,可是都没有成功,只好跟医生说第二天再来吧。血检结果需要等待一个小时,所以就下楼简单地吃了一点东西。
这时候,我在实习的《东非瞭望》医院,也亲身赶来看望,慰劳了我的情况,在心理上宽慰我,让我放松。以后在等结果的时候,刘总带着陪我的小火伴去中餐馆吃了饭,以后还给我和留下来照顾我的班长带了饭,非常感谢刘总。
MalariaParasiteNotSeen
虽然医护人员发音很奇怪,但是我还是听到了我的名字,拿到检验结果的那一刻,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欣喜”,虽然一堆医学用语和数据,但是我还是看懂了这样一句话:MalariaParasiteNotSeen!!!没有检测出来虐原虫!!!一下子,心情放松了很多!马上感谢班长和Obadia,是他医院,如果依照疟疾开始输液,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各项检测,费用140500先令(约合人民币430元)
虽然不是疟疾,但是拖延这么久的我,真的濒临昏倒,还好,不一会,安排我输液,两个小瓶,一个大瓶。躺在床上等医生来扎针的时候,我都恍忽地睡过去了,那一刻真的是太衰弱了。我冷得要命,跟护士说,我要被子,但是,护士说,你已经发热了,不能再覆盖了,盖被子会让体温上升的。OMG,那一刻真的觉得,神逻辑,后来才知道,真的是理念和习惯的不同。
医药费102900先令(约合人民币310元)
黑人男医生,裹得很严实,1进来,就戴上了一次性的橡胶手套,给我消毒,先埋进去一个大针头,然后用超大的一块专用胶布固定,这比国内要专业多了。挂上吊瓶再接上针头,就开始输液了,随即,医生把手套扔进了旁边的医用垃圾桶,旁边还有一个是其他废物垃圾桶。仅一次性医用手套这一点,就让我感觉这边要是认真起来,比国内还要好很多。
扎上针不久,在坦桑结识的华人基督教会的传道、师母和延坤驱车专程赶来看我,还给我送了祝愿,非常感谢他们!
后来在半昏迷中,耐心等待输液。以后听他们讲,孔子学院的赵晓婕也给我打询问病情,那时候无力接听,是班长帮忙接的。后来还知道,斯语班的东北小妹Theluji也发了朋友圈给我祝愿。在Bagamoyo弄研究的清华大学的高博士高也在里询问我的病情,由于他弄的是医学人类学,研究艾滋病等疾病,所以也给予很多具体的指点。
输液大概花了两个多小时,全部结束打车回到住的地方,已是晚上11点多了,那时候已感觉好多了。周老师听闻我回来,半夜前来看望,并且给我送来了小米,班长给我熬的小米粥,喝了一碗小米粥,顿时感觉胃里暖暖的,马上吃了药,倒在床上就睡着了。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已感觉差不多了,这时候才确信,不是疟疾,由于疟疾可没有这么简单。但是早上起来四个小时以内,又拉了四次肚子,所以为了保险,还医院,补做了便检。这次结果的显示是一切正常,心里才算是完全放心了。
班长临走时,给他们写的意见单,反应效力太慢
这次“疟疾”风波,前前后后花了大概33万,约合人民币1000元。虽然说有惊无险,但还是经历了半个“鬼门关”,并发最严重的时候,浑身难受,头脑昏沉,腿脚无力,再加上对疟疾的恐惧,真的惶恐到了极点。这次疟疾之旅也让我更加清楚,在坦桑,一定要以健康为第一要务!这次“疟疾”之旅要总结的事情太多了,自己深入体验的事情也太多了,感谢的人也有很多。谢谢你们的关心与帮助!
最近由于疟疾生病乃至死亡的华人一个接着一个。今天去复检的时候,正好遇上这几天在坦桑华人圈里关注度很高的一个中国小伙子,他得了恶性疟疾,4五天了,各项脏器功能衰竭,群里医院献血(B型),很多人前往,可是,就在几个小时之前,群里的消息,他已走了。
坦桑各大华人社交圈都在献爱心
我们有幸见到了他最后一面(我没有进重症监护室,徐雯进去了),也见到了他的父亲,从国内第一时间飞来,进去的时候,父亲只知道孩子病情不太乐观,当他从重症监护室出来的时候,已是嚎啕大哭,被两个人搀扶出来,那1幕,我一下子百感交集。作为家中的独子,刚来坦桑工作一个月,年仅25岁,因疟疾匆忙地走完了一生,客死他乡。心中默默为他和他的父亲母亲祈福,希望他一路走好,希望家人节哀!
在和中国驻坦医疗队的医疗专家的谈话中,了解到,他得的恶性疟疾确切很严重,但是致使死亡的主要原因还是坦桑的医疗条件太差,如果放在国内,治愈的可能性很大。国内不唯一专业的医疗装备,还有完善的医疗体系,仅血液都可以由中血汗站保证,在坦桑,根本不具有这个条件。当时最需要的一种医疗仪器(大概叫做“换肾器”),全坦桑都没有,当时联系大使馆,说可以从国内空运1台过来,但是,即便空运过来,这里也不具有使用的主客观条件。
年轻的生命及这样逝去了,他与我同龄,都是由于“疟疾”,医院。这样的体验,也让我感悟颇多。生命那末脆弱,我们都需要更好地爱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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